的第一句话就是:“刚才你听到了什么?”
电话那头,时卿微楞,口气淡凉:“什么?”
这是没听到的意思,乔思松了口气,问起正事:“刚才你在和我传邮件?”
“嗯。”他的回答,简短清晰。
乔思眉头一皱,所以,那个不能直视的回复,真是他回的?
“时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愤愤的骂了一句,将通话一断,把手机扔在床上。
房间里一片安静,她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还要洗澡。
从柜子里拿出衣服,她脸上还带着怒气,一开门,却看到门外,景彻寒还站在那儿,目光如深渊一般望着她,那视线深沉暗涌,里面似有风暴,要将她卷起碾碎一般。
这又是怎么了?
她张了张嘴,声音有些干涸:“景总?”
景彻寒眯了眯眼,上前一步,走进她的房间。
她一愣,转头,却看到他打开柜子,正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从里面拿出来。
“景总,你干什么?”
“搬房间。”他声音颇冷。
乔思赶紧冲进去:“现在?”
“不然,明年?”他口气实在不好,乔思不知他无端端又受了什么刺激,但想到要和他同一间房,同一张床,她就觉得呼吸困难。
她一把抱住衣服,死死摇头:“我不搬,你家人就算要来,也不可能说来就来,总会提前通知,到时候再搬过去,制造一个假象就好了,为什么现在就要搬?”
“他们有钥匙,不用招呼,随时会来。”他声音冷硬,眨眼间,已把衣服都拿出来了。
乔思冲上去,把衣服抢过:“我不和你住,景彻寒,我们是假婚,我怎么能和你同床!”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景彻寒,含着怒气的三个字,气得喘气的三个字。
景彻寒动作微顿,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眼底,黑暴涌现:“怕我强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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