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总，洪总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他疯了！郝经理，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瞧着凌彦山的眸底噌噌往外冒着杀气，郝成棋缩了缩脖子，赶紧退了出去，直到下了楼，才一抹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哎呀妈呀，刚才凌总那眼神好可怕，让他脖子一阵阵发凉。

本来还想借着打听到这个消息的机会，在凌总面前给姜心媚添补几句好话，被凌总那眼神扫过个台风尾，那话就愣是没敢说出来……

别说郝成棋没敢说出来，就是洪星也很快笑不出来了，苦着脸一边跟凌彦山说好话，一边往后缩：

“老凌，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我——”

叮铃铃，叮铃铃。

关键时刻，凌彦山搁在桌子上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

凌彦山斜斜瞥了洪星一眼，伸手先接了电话。

“山哥！”

是安雅的电话。

凌彦山立即拿着电话转身进了卧室，声音180度得柔和了下来：“小雅，实验已经出成果了？”

“咦，你怎么知道？”电话里传来安雅有些兴奋的声音，话语调侃，

“真没想到我家山哥越来越厉害了，现在连掐指一算都会了，还算得这么准！”

凌彦山刚才的黑脸一下子就放晴了：

“少贫嘴，平常这个时候你都是在做实验，今天能够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声音又那么兴奋，这我还能想不出来？你真当我是傻蛋呀！”

“什么傻蛋，我家山哥怎么可能会是傻蛋呢？要也得是狗蛋呀！”安雅哈哈笑了起来。

听到安雅清脆的笑声，凌彦山之前心口的那团郁气顿时消散了不少：

“申请专利了？这次打算卖个什么价出来？要是喊的价高，那我又可以吃好一阵软饭了。”

现在凌彦山手里的资产，光煤矿加上房地产这两块儿，早已经超过安雅的资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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