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就卖,不卖我就走了!’
我怎么答你的?
我跟你说,‘那你走吧,别在这儿磨嘴皮子了!’你管这叫做我答应卖给你?”
老同志有些委屈:“那会儿说的150,可我这会儿不是给你加到180了吗?你还要我咋的?”
“我要你咋的?我不卖你!人家出200我不卖,我非得180卖你?
你脑壳进水了,我可没进水!走了走了,这兰草我已经卖给这位同志了,人家还有事,你别在这儿妨碍人家了!”
卖花大叔气呼呼地把那人推到一边,转头示意凌彦山和安雅赶紧走。
凌彦山把竹筐一提,带着安雅就急步走了,远远地还听到那两个人的争吵声。
安雅轻轻摇了摇头:“想不通这人。”
凌彦山也摇头:“大概是那种爱兰成痴的人吧。”
不过,再爱兰成痴,没钱,一切都免谈。
安雅好奇地看了眼那株兰草:“这兰草叶子上长的红色斑块怪怪的,好像感染了什么真菌,又像是变异了,你怎么一眼就看中这个了?”
她以前顶天就是养几盆好种活、还旱不死涝不死的花草,要不然就是买一些鲜切花装点在家里,对花草这些是真不懂。
凌彦山细心给她解释:“有这样叶片特征,这种兰草很有可能就是蝶草,开出那种副瓣蝶、蕊蝶和三星蝶之类蝶花的可能性非常大。”
“为了这个不确定性,普通人要拿出两个月的工资来买这株兰草,确实也是……相当迷这个了。”
安雅感慨了一声,没有同情反而是挺庆幸,“幸好我们有钱,想买就出手。”
说完想了想,把凌彦山的钱夹取了过来,从自己挎包里随手摸出一叠钱夹进了他的钱夹里,
“很多时候人的胆气就是钱给壮的,来,多给你点钱备着,让你在哪儿都能胆气十足。”
凌彦山抬手摸了摸她发顶,把她的手紧紧握在了自己掌心里,嘴角压了压,还是没压住,高高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