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毫无心理负担地打水洗了把脸擦了下身子,屈立军把闻着隐隐沾了臭味的衣服换下来,挑了件新买的短袖白衬衣穿了,又拿梳子沾了水梳了两下头发,拎着自己的那个公文包就骑上自行车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记留了句话:“我要赶的是个大材料,一时半会儿也写不完。
我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随便在单位外面买点东西填肚子;你自己在家里吃吧。”
赵红梅刚把煤炉耙子拿出来,追着喊了两声,见屈立军头也不回地走了,只能认命地把翻出来的一只口罩戴上,屏着呼吸去疏通下水道了。
双溪县现在的头花生意不行,赵红梅咬牙买了张火车票,打算一个人往羊城那边去一趟,这个星期天就在家里歇着,养足了精神明天好走。
一大早李寡妇村里的人跑来闹一通,她还以为可以看一场好戏来着,结果那几个乡下人就是乡下人,全都是银枪蜡样头,被安雅那死丫头一顿拍,屁都不放一个,灰溜溜地就走了。
好戏看不成,要出远门之前还遇上了下水口堵了的事,这可真闹心的!
坐在小马扎上弓着腰的赵红梅正一边在心里碎碎念,一边用煤炉耙子勾着下水管里面的污物,就听到下水管里面“咯啦”一声响,一直堵着下不去的污水“嗬”的一声全都往下流了。
总算通了!
赵红梅连忙直起了身子,只觉得弓着这一阵搞得腰酸背痛的,想伸手捶捶腰,看看手上沾着的一些污迹,还是忍住了。
脚边流着一滩掏上来的污物,恶臭难闻,赵红梅的凉鞋沿上都沾了不少黑水。
小心地跳出那一块地方,赵红梅皱着眉头盯着那一滩黑渍,只觉得头皮发麻。
可再发麻,不清理也不行,搁后院这么放着,热气一蒸,那不得把整个屋子都熏臭了?
把煤炉耙子搁在了一边,拿火钳夹了几块烧过的煤饼敲碎洒在那滩污渍上,赵红梅正回身打算把撮箕取过来先扫一扫,就听到前院的大门被人拍得震天响:
“红梅!红梅你在家里吗?”
来人是赵红梅的表姨罗二凤,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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