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妈咪也一定很想干爹,像他一样,那么想干爹。
果断的,向宇阳撒谎了,他点头如捣蒜:“就是这样简单,不然妈咪以为会是哪样?”
向汀雪松开手,苦苦一笑:“儿子呀,你妈咪我被你卖过多少次了,你觉得你妈咪还会相信你的话?”
“妈咪呀,儿子对你,那可绝对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向宇阳举起小手,作对天发誓状。
向汀雪嗤一声笑。
臭小子,油嘴滑舌,都是和他干爹学的!
看来,向宇阳在幼儿园没闲着,一直都和他干爹保持着联系!
这样一想,向汀雪不由问道:“宝宝,你干爹最近怎么样?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向宇阳恨不能仰天打个哈哈,他就知道嘛,妈咪也是想念干爹的,不然她怎么会关心干爹回来的时间。
“干爹一直忙着替别人打官司,说赚了不少钱,还说回来要带我们,冬天去夏游,夏天去冬旅。”向宇阳说得尽兴,手舞足蹈,扯到了针头。
针,跑了,血倒流回管,药水被堵,小小的手背瞬间鼓起一个小包。
向汀雪惊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伸手就想替向宇阳拔去针头。
可是她忽略了手臂上的伤,撕裂的疼,钻入骨髓,一个没忍住,她跌回床上,抱着左臂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妈咪,你怎么了?”向宇阳吓到了,忘记按铃,只紧张地盯着面色苍白的向汀雪。
向汀雪重重地深呼吸数次,才勉强稳住气场,她松开抱着胳膊的手,强笑道:“被你吓到了。宝宝,快点按铃,叫医生过来替你拔针。”
“妈咪,你真的没事?你的脸好白,头上还有汗,你是不是哪里很痛,要不要……”
“不要。”向汀雪打断,擦了一把汗,从床上坐起来,挤出笑容,虚弱地说:“不要麻烦医生,妈咪真的没事,妈咪从小就害怕跑针,所以刚才真的被你吓到了。”
向宇阳信了,叫来医生拔了针,又重新扎了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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