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云先生，不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吗？我应该要怎么回答你才能好过一点呢？”

将针药粗鲁的推进他的血管，姚绯笑容凉薄。

回答没有，云砚就是彻头彻尾的被女儿算计了，一世英名栽在自己疼爱的女儿手里，这种滋味肯定很不好受。

回答有，云砚就知道，这件事原本是还有转机的，但是，出于对云念直觉的关心，他又会忍不住的想姚绯是不是要做什么伤害云念的事情了。

有的时候，姚绯自认自己也不是很懂云砚这个人，按照他行事的风格，不是早在很早之前就应该摒弃了很多人性的东西了，要不然也做不出牺牲自己的亲生女儿，去救另外一个亲生女儿这种荒唐的事情。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他还残害了无数无辜的人的性命。

曾经，姚绯以为醉心于科学研究的自己就够罪恶了，没想到，在这对父女的面前，还只是一个小儿科。

不过，他会有犹豫到也不是特别的稀奇。

毕竟，像自己这样不能被宽恕的人，也会偶尔的想着，是不是自己也是可以被救赎的。

这时，姚绯的手机响了，里面传出云念气急败坏的命令声音，像是一刻都等不了的急切，要恢复成健康的样子。

姚绯嘴里恭敬的应承着，脸上却挂着几分讥讽的微笑。

挂掉电话之后，姚绯开始解开云砚身上的绷带。

“云先生，我从云小姐那里听说过一些关于您父亲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这个时候，你一定不会错过一场好戏的。”

他的笑容逐渐的恶质，云砚的心中升起不好的感觉，记忆瞬间回到了他和秦青青在书房的那个午后。

那时候的威尔逊也是这么无力的被绑在床上，观看了他这辈子都无法直视的残忍。

姚绯将他搬到轮椅上，然后推着他出去了。

云砚无力的抓着轮椅金属的边缘，威尔逊的声音回荡在脑海中。

“云砚，你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心狠手辣，薄情寡义，所以从来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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