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道:“不要啊爹,不要啊……”
佑荣突然被口水呛到,缩成一团咳着。
方毓秀也挡在桌子口,“你干什么呀,佑丰都不在了,你再把他打死,我可怎么活。”
“滚开!”江寒浦吼了一句,朝侯隶使了个眼色。
侯隶立刻把方毓秀拉过,然后让人把屋子里的其他人清走。
江寒浦踢翻了桌子,抬手一鞭子抽在佑荣身上。佑荣从来没受过这种痛,立刻叫了起来,叫娘不应后,他拼命的向爹求饶。
“不要啊爹,我不敢了,爹……”
江寒浦的鞭子却落得更狠了,佑荣背上的衣服很快开裂,嫩嫩的皮肉四处开绽,他一边求饶一边小狗似的到处乱钻,可是没有什么可以庇护他,他钻到桌底,桌子就被父亲踢开,板凳被鞭子直接抽碎,他想钻进床底,父亲拽小狗似的把他拖过来又是一阵打。
佑荣从没受过爹爹这样的打,他崩溃的抱着头“爹啊爹啊”地叫。外面的方毓秀已经快喊晕过去了,对候隶又抓又打,扑在门上让江寒浦开门。孟茹溪不知道该拦着夫人以免她气急攻心,还是一起拍门,最后她扑到门上:“老爷,老爷你别把佑荣打死了呀,他不经打!”
两个女人边拍门边哭,迎娣一时吓傻了,站在一边手不住地抖,腿一软突然跪坐在地上。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门开了,江寒浦拿着沾满血的鞭子站在一旁,房间的地上卷缩着佑荣,他身上已经血肉模糊,像个婴儿一样抱着头,嘴里还在喃喃地求饶:“爹爹……别打荣荣……荣荣不敢了,不打荣荣……”
这下他的年龄似乎退化的更严重了。
方毓秀扑倒在地上抱着佑荣大哭,孟茹溪抹了把佑荣湿淋淋的脸,上面鼻涕眼泪糊着,她哭着一个劲儿给他擦。
方毓秀突然扑到江寒浦身上无力地抓着他摇,“你要把儿子都打死才甘心吗?你先打死我好了,孩子心里苦,没处说才染上这个毛病,你不管他,一管就要打死他!”
江寒浦把她推到丫头怀里,“死了,也比他这样活着强!”
方毓秀死死瞪着江寒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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