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佑荣消沉,方毓秀也只能暗自流泪,直到后来芸芬生产,为江家又添了一个男丁,方毓秀阴云满布的脸才见着了点儿亮。
她颇感心酸对芸芬说:“男孩儿好,这个家需要男人。”
说着,她就流了泪,佑丰一走,江寒浦最近又忙的成日不在家,让她心里没有主心骨,她多希望这孩子将来也和佑丰一样。要是长子还在,即使江寒浦出门不在家,她也绝不会那么受难为。
一个月后,江府的门外来了个不速之客,他满脸的黑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还蜿蜒着蜈蚣一样丑陋的伤疤,带着新结的血痂,背上背着个钉了几个不甚齐整的补丁的旧包袱,门口的家丁以为他是讨饭的难民,他却说他来找他娘,他娘叫芸芬。
今天江府正在给芸芬的孩子办满月,江月犀和方毓秀都坐在床边逗弄着孩子,仆人飞跑进来说:“门外有个人说来找大少奶奶,他还说,他是给大少爷带信儿的。”
江月犀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说:“把那人叫过来!”
江月犀和方毓秀她们来到前厅见了来人,芸芬也非要跟了来,江月犀怕她受刺激,可她硬是从床上爬起来要去听一听。
来到前厅,见了那人芸芬就睁圆了眼,“柱子!”
那黑壮的大汉正是柱子,他给娘亲磕了头,然后起身扶着她对着其他众人说:“江佑丰牺牲了,让我带话回来。”
“你……”方毓秀哆嗦着嘴唇,被江月犀伸手按住,尽管此刻江月犀的眼前也一阵发黑。
柱子看看她们,最后解开衣服露出一个防弹金甲来,江月犀的眼才一阵发晕。
“他……为了救我们。”柱子低下头说,“我们一队人被困在了包围圈,他说他的枪法准跑得快,他去引开火力,他把衣服脱下来要我们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战士穿上,他走的时候让我带话给你们,说他不后悔。然后他就……”
方毓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身子一软掉下凳子哭起来。
芸芬一阵的眩晕,身子轻飘飘往下落,被柱子扶住,他低声说:“娘,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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