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不能喂兔子,会吃死的。”
窦春不知道该什么说了,原来他是关心他的兔子。
佑丰看了看她手里的表格,他刚才在前院刚好听到了冯欢在跟娘说窦春的事,就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你要上战场去?”
窦春没精打采的看他一眼,没说话。
“你娘说要把你嫁人。”佑丰揪了根草棍儿在手里,兔子立刻又过来啃他的草棍儿。
窦春蹙起眉,没说话,指甲把表格掐的快破了。
佑丰看了看那个表格,往她那边蹲了蹲,指了指家长那栏,“这里写的是‘印章’?”
“你认得字还不少嘛,”窦春说,“是印章,你知道什么叫印章吗?”
佑丰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当然知道,我爹爹就有。”
窦春突然一愣,突然想起了什么。
是啊,不必非要签名,印章也可以!之前母亲是有印章的,可是不做窦家主母后就没再见过她拿出来过了。窦春忽然站了起来,朝母亲院子里跑去,母亲这会儿在前院,她刚好去找一找。
佑丰看着她跑远,起身拍了拍身上,兔子又开始啃起了他的裤脚,被他轻轻甩开,“笨蛋。”
冯欢和丫头一起去了前院,窦春没怎么费事就进了她屋子,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印章,难道母亲丢了?
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窦春赶紧把箱子和首饰盒都盖上,然后站到门口等母亲进来。
冯欢一进门看见女儿吓了一跳,随即怒道:“你不用说了,我不会答应的,我已经跟夫人说好了,城南首饰铺谢掌柜的独子就很不错,明天你就去见见,你就是不见,我也能把这事说合成!”
窦春绝望了,她本来是想走,如今却惹怒母亲把自己逼入这样的绝境。
母亲已经铁了心,窦春劝不了,只得哭着跑了出来,仓皇间心里又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她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溜进了江寒浦的书房,江寒浦白天一般都不在家,他的印章可能就在书房。窦春心里有些苦涩,没想到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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