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回去后劝父亲暂时不要打仗,因为对两边都没有好处。临走之前她见了段嫣,两人在一起足足两个钟头,出来时段嫣的眼睛哭肿了,之后眼看着他们把柳化萧送走了。
车子远去,一个仇恨的种子已经播好,只待将来长成参天大树。
而江月犀他们也知道,事情还没有完结,段瑞宁的野心已经暴露,这一场仗迟早要打,就好像两个背对背决斗的人,只是为了自己暂时的利益都没有回头的继续走着。
祝英嫂向程玉容请了假要回去给儿媳伺候月子去,程玉容准了,碧蓝冷眼看着祝英嫂拿着小包袱离开了,心想夫人这一个月好歹的不用再焦心了。每当程玉容真正难受的时候,祝英嫂简直是专为制造恐慌而来,她的劝人法子,无非就是两个字,认命。
而能在认命中活出滋味,并非人人都可以,那难度相当于死了再活。
窦春拿到了傅兰倾让人给她写的推荐信后顺利的入学考试,这之前她都住在同学家复习,考完后她不好再待在人家家里,便回家等结果,这次考试她已经尽了全力,结果怎样已经不归她管了。
她想过母亲会跟她闹,不过她也不在乎了,但是没成想,回家之后确实有个风波等着她,不过不是和母亲之间的战争。
江寒浦傍晚回到家,一进大门就感觉多了个人,往旁边看去,阴影里站着个黑乎乎的人,眼里却闪着点点水光。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板斧啊?”他说完就往里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眼,窦春走出了阴影,左眼下有一片乌青,眼里确实有泪。
这就奇怪了,窦春也哭,也会受伤,但从不乞怜。
窦春抿了抿唇,似乎要把泪忍下去,然后说:“江佑丰……”
佑丰听说父亲回来了要找他,自己跑了过来,进到正厅后看见父亲座位旁边站着的窦春,脚步突然一顿没有像往常一样过去,而是半侧着身子斜睨了眼窦春,就若无其事的看向一边。
江寒浦放下茶碗,问:“丰儿,你知道她放在草房的东西在哪儿吗,或者知道是谁动了吗?”
江府有一个堆放干草杂物的小屋,窦春把它打扫了一遍,偷偷在里面设了父亲的牌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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