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看门的家丁报自己身份的时候,他直接就说了自己是江舒柳的未婚夫,家丁报给了侯隶,侯隶没跟江寒浦提,直接自己查问了一遍,然后才去通知了老爷,江寒浦也没打算见这个人,淡淡的说了做法,侯隶领命而去。
那天袁聪白没见到江寒浦,被他的管家带走后才觉出后背有些阴冷,可是已经迟了。那天半夜,半死不活的扔回了自己的住处,他的诓财历史和家世也被查了个底儿掉。不过没人给他宣扬,因为他现在已经不具备娶妻的条件了,江舒柳应该不会想嫁给一个已经不是男人的男人。
袁聪白还算聪明,躺了一个月后他再去见江舒柳的时候,涕泪横流地说他不能带她出去受苦,她的家族不会接受这样的自己的,然后和江舒柳洒泪而别,当然,临走的时候拿走了江舒柳一匣的首饰作为纪念。
随后江舒柳就撑着病体来前院找江月犀吵,她流着泪道:“那个人虽然贫寒,可是他爱我,你可知道,我多需要他来爱我,这对我有多重要!为什么你要毁掉我的爱,你自己不是也买了傅先生,你凭什么就不许我喜欢他!”
江月犀没有回答,还是枫儿看不惯说了一句,“他爱你,你知道他过来跟夫人说什么吗……”
只说了这么一句,就被江月犀拦了下来,江月犀摇了摇头,示意枫儿闭嘴。
江舒柳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后凄楚一笑,“我知道你们看不起他,可我不用你们管,他就是个骗子,我也愿意去受,我只是想去做点什么,为爱付出或是受惩罚我都不在乎,我想去做点什么!你们怎么知道我不会改变他……你们做的事就那么得体吗?”
歇斯底里的说完最后一句,江舒柳跑回了自己院子。
江月犀深吸了一口气,仍旧没让枫儿说什么,而是立刻差人去找大夫,怕江舒柳的身体出个什么好歹。
江舒柳这次确实病的很重,她趴在枕头上,惨白着脸眼神死了一般,眼泪把头发黏在脸上,这时候的她反倒显得比平常更真实。
不过她往常总病着,所以这次她病着的时候她院子里的人也能照常做事,不会太担心。刘妈也是,刘妈觉得自己沉默那么久这次该说了,于是在门口一边整理棉线一边絮絮叨叨,“唉,小姐你也是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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