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就没有得到过哪怕一次真心实意的爱呢?江舒柳想道。
赵金玲有,江月犀有,连枫儿都有两个人真心的爱她,就算再怎么安慰自己钟辰是自己先不要的,也不能抵消钟辰温柔注视枫儿时她心中突然的失落。
不,她不想去听诗会上那些跟她暧昧的诗人念诗了,他们真的爱她吗?敢去提亲吗?成亲后可以和她这么亲热的逛街,维护她的孩子气吗?他们笑的时候有许栋那样干净温暖吗?
这些人的殷勤,如今只让她觉得难堪。
“不了,我想回去。”江舒柳低声说,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她觉得心里装满了悲伤的雾气,只要再感受到一点温差变动就可以全部凝聚成泪水。
回到家里,江舒柳把房门一关,趴在床上哭起来,刘妈早已见怪不怪,小姐哭的理由多了去了,不过还是问了下秋琴,秋琴解释后两人一块儿的摇头。
江舒柳这次哭的比任何一次都深刻,仿佛她是被上天单独冷落的一个人,这世界怎么了,江月犀蛮横,江枫儿狠厉,赵金玲无赖不要脸,可她们都有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些男人终究也接受了她们,独独留下她自己忍受孤独。
这个端午节被江舒柳的眼泪浸泡的有些酸苦。
端午过后,江荣丝织厂终于建好了,机器也都运了过来。不用江月犀来交代,江季槐比谁都用心,他甚至开始休学在家自学,好有时间学习管理厂子。为的就是让自己迅速蜕变成男人,让枫儿承认自己的可靠。
枫儿也觉出江季槐的努力转变,可钟辰来江府的时候,她还是会和钟辰一起去散步,偶尔还一起骑马,她自己觉得钟辰是很适合她的。江季槐回到家要是听说钟辰来过了,也不跟她闹了,只是不服又隐忍的看着她,然后猛地甩头走开,似乎憋着一肚子的报复。
枫儿对江季槐的感觉也奇怪,她在乎他,他不在的时候她还担心他,要是听到一点他不好的消息她能怕的心咚咚跳,要是他出一点事她绝对是第一个哭死的。可一到他们俩面对面,她就觉得,这个人是那么的气人和烦人,光看着就烦人,于是一出口就没有好话。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有时暗暗的下定决心,她明天要跟他好好的,兴许他们好好说一场话,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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