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管,让这些意气风发只想着做大事的男人们把她的钱都扔到河里。
知道了这一层后,不少政客和官员会过来对她说自己的见解,多是一些从前政府的官员,虽然现在没被撤了但是因为身份尴尬不能进言,被常宁军的新秀压着。但是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为了让领导人听到自己的声音,他们也不惜来找江月犀谈谈,哪怕江月犀把这些都说成是她自己的主意也不要紧。
江月犀为此也很头疼,她确实不能说这些意见都是谁说的,那样很容易让段瑞宁以为她勾结官员,但是也不想自己去多嘴逞能。来找她的人却不管这些,甚至还要给她送礼,她当然不敢要,鬼知道暗处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家。
她和傅兰倾说过这些事,可不知道傅兰倾是太正直好呢还是太过相信段瑞宁,他听完后觉得有些意见可取的就直入公堂的去找段瑞宁说,然后说是谁对自己提的,把责任都包揽在自己身上不提妻子。再表明自己不是勾结官员,只是因为一个又新又旧的身份,招的那些新旧官员都来找他说话。
段瑞宁也不知道是真不介意还是心胸确实宽广,就把江府作为新旧官员交流的枢纽,他常常笑眯眯的问二人,最近可听到了什么好的意见,发掘到什么人才没有。
可江月犀并没觉得这是荣耀,反而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万一那些意见得罪了某些官员,江府怎么办?他们不能只依靠段瑞宁的信任活着。为此她还跟傅兰倾发脾气,责怪他不跟自己商量就去跟段瑞宁说。
傅兰倾委屈地说,之前也经常有人来找他提意见,他已经跟段瑞宁说过几次了,不差再说几次。因为在傅兰倾看来,为臣者毫无保留是必要的,而且他也要顺带看看段瑞宁有没有王者的气度,虽然他是臣,可他和段瑞宁是相互监督的。如果段瑞宁做不到虚心接受意见,而且胡乱猜疑,那他就一甩手还做自己的闲云野鹤去,反正这世上没人留得住他,当然咯,这次走的时候他要带上自己的媳妇。
他这番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月犀追着打,并表示——走走走,走你个头!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能舍下江家,他们甩手一走,段瑞宁会放过江家吗?
从那以后傅兰倾也(被打)明白了,他不再是来去如风的他,他和月犀也不能做一对乱世侠侣,他接受了她就也得接受江家的担子,为此他自己挺委屈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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