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毓秀看着怀里的儿子感到了些许安慰,不过抬起头眼里还有未消的忧虑,江寒浦对她不算太亲热,但毕竟是家里的男人。他在,出了多大的事她和茹溪和孩子们都有个指靠,毕竟除了冷淡,他绝没有让他们受过什么苦遭过什么难,他不在,她们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
“没事,他也许是路上耽搁了,他刚到不是就写了信回来说没事儿吗?”江月犀说,不便激起方毓秀更多担心。
“对了,茹溪怎么样,她病了好一阵了吧。”江月犀问。
方毓秀叹口气,低声道:“茹溪也是命苦,她之前身子一直不舒服,病病歪歪了好一阵,后来又被查出来有孕。”
“有孕?她还能生么?”
“不能,所以说才是命苦。”方毓秀摇摇头,“大夫说这胎注定保不住,留下来大人也有危险,还是趁早拿了。治好后茹溪又伤了元气。这人哪,不怕没希望,就怕突然有了希望又破灭。”
江月犀也愣怔了一下,佑丰突然走过来扑到她腿上,她立刻笑着搂过他,“玩什么呢小兔儿爷?”
佑丰却不说话,一拧身子钻进她怀里,低头抠着她的纽扣不说话。
“佑丰最近常这样,怕是想爹爹了不会说,其实他都知道呢,这几天老往门口看。”方毓秀说。
听到“爹爹”两个字,佑丰抬起头看了看江月犀,像是在问她。江月犀摸摸他的头,“爹爹马上就回来了,给你带好玩意儿。”
佑丰却直直的看着江月犀的眼睛,似乎在检验这个人是不是也在欺哄他,最后他暂且选择相信,把身子靠在了江月犀身上。
第二天,因为江佑荣过百天府里格外的热闹,知道江寒浦不在,江月犀早早的过来探视主持,方毓秀抱着孩子,茹溪又病着,这家里没有一个能操持的人。
比较亲近的友人和亲戚们挤在方毓秀房里,把佑荣的模样轮流夸了一遍,有人想拉佑丰也来玩,佑丰却不喜欢,发着脾气让奶娘抱到外面去了。
开了席,江月犀各处转着招呼熟人,有人拉她过来坐,她笑着推却了,她没心情,不时抬头望着头上的日头。今天方毓秀和孟茹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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