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就流氓!”傅兰倾把皮带狠狠一扔,“什么都好,我不在乎!”
痴痴看着他,江月犀突然猛地仰起头,感觉什么东西又一次酥麻了她的五脏六腑,在心里开出了花,让她浑身都战栗了起来,明明他还没做呢,可那股感觉已经又窜进了心里。
又把他的脸仔细看了一回,莫名的喜欢他这股凶狠模样,和破落户一般的气度,这还都是为了她。
她记得她反抗了,但是在现在的他面前那点反抗如同青蛙划水对抗海浪,最后还是给一起的掠走。
大白天的,她实在不愿这样,于是就把脸转开,看着窗棂看着屋顶,教自己不去面对,不肯承认自己的不坚定。可架不住他独角戏也唱的那么响,把她也卷进情绪里去,看着他投入的样子,她有些恍惚,他由个克制的大人变成完全外露的孩子,纤长的睫毛上,甚至结着几个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