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高兴,她翻来覆去,甚至想出去看看。
傅兰倾突然起来了,江月犀以为他要回去睡了,负气的把被子又盖好,说什么等她睡了再走,原来这句话都不算话。
可她分明又听见开门的声音,他出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他进来,带着外面的凉意他躺在床边又揽住她,吸了下鼻子说:“是睡醒了想吃奶那种哭。”
江月犀回头看了一眼,“你怎么能确定?”
“因为他哭着哭着又睡着了,而且我问奶妈了。”傅兰倾说。
江月犀便不说话了,她感觉他身上带着股寒气儿,他身上应该很凉,可是她不便让他也盖上自己的被子,于是她闭上眼,故意的把呼吸拉长,等了好一会儿,感觉他的呼吸吹在脸上离得很近,最后他轻轻的挤进被窝,把被子给两人盖好,然后重新揽住她的腰,热气呼在她的后颈。
江月犀一整晚都感觉有个热炉子烘着自己的后背,她感觉自己像个白薯,梦里迷迷糊糊她把自己翻了个个儿,改烤前面,然后她整个人就都被火炉包进去了。她感觉整个身子都很暖,连总是觉着凉的小腹也是,她总是在被子里维持的虾米状也终于舒展开。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那个火炉是他。傅兰倾这点真的很神奇,他不管进来的时候多冷,可躺进来没一会儿就把整个被子里都烘热,江月犀记得有一次自己感冒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傅兰倾直接让她把脚抵在自己的小腹上,然后他睡觉都那么按着,到半夜她就热醒了,然后就发现鼻子已经通了,早上又生龙活虎。那时候自己戏称他是个大药炉,什么病都能治,甚至包括她那几天的肚子疼。在他的大药炉怀里烘一烘,就什么都好了。
想起之前的时光,江月犀的眼睛有些酸涩,可是又想,自己跟他在一起后,除了最后的受伤,当初也收获过她从未体会过的幸福。虽然当初就是那些幸福迷了她的眼,让她一直不去注意两个人之间极大的不同,甚至等到发现,还要抓住他不让他走。
那现在呢,他们难道一样了吗?
傅兰倾的眼皮动了动,江月犀立刻把目光移开,等他睁开眼,她已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傅兰倾似乎在她耳朵上啃了一下,然后起身下床,帮她把被子又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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