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摆的进来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夫人允许的?
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傅兰倾已经到了江月犀房间的门口,枫儿端着铜盆从里面出来,仰头看见傅兰倾也是一愣。不过她的表情倒是给了谢醇勇气,他立刻过去伸手在傅兰倾肩上一拦,傅兰倾却像后背长着眼睛一样一侧身轻巧躲过,谢醇立刻又攻过来,两人交手时枫儿却又钻回了房间去告诉江月犀。
谢醇频频狠攻却始终占不到便宜后心下发狠,正欲使出杀招,房门上的棉帘子突然又掀起,是江月犀出来了。
“住手!”她喝了一声。
傅兰倾只是把刚才扬起的手重新背到身后,然后转过来面朝江月犀,一点看不出刚才打过架,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是如来时那般熨帖。而谢醇则是停在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上,一手还正要抽腰上的兵器。听到夫人命令后一时没收住杀气,定了一会儿才垂手站好,脖子上的青筋却仍凸着。
江月犀瞪着一双盛怒的大眼睛直盯着傅兰倾,嘴唇哆嗦着似乎连话都说不好了,“你来干什么……”
江月犀说着就拿手挡了一下,因为傅兰倾直直的要走进去。
“我还是你相公,自然是要回家。”傅兰倾捉住她挡路的那只小手说。
“啪!”
江月犀的另一只手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傅兰倾的脸很不禁打,奶皮子似的一打就破,嘴角已经见了血,被打的那边脸红红的已经变了色。
旁边的枫儿和谢醇他们也惊了,不过谢醇的身体放松了些,挺直了身子看着傅兰倾。
傅兰倾摸了下自己的嘴角,然后目光向旁边扫了扫,低声道:“要打可以,我们进去,外头都是人。”
说着手一环一把抱起了江月犀,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了进去,顺手把门也关上了。
谢醇和枫儿互看一眼,似乎不知道是跟过去呢还是留在门口……亦或是干脆走开?可夫人在里头并未说话,只是又听到“啪啪”几声,是江月犀挣扎时打的,谢醇觉得没必要进去拦架了,但是恐出乱子就在门口不远处慢慢地踱步。
门里面,江月犀像个发了狠的小猫似的,身子被抱着,手却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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