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好了一点,而且觉得自己就不用为迟到道歉了。
她笑着对江月犀说:“几个朋友大年下还过来,我不好把人往外赶,就陪着聊了几句。而且我不喜欢靠财力区分朋友,有的人虽然是穷了一些,但是心地却比大多数人干净的很。”
说完她还用眼角余光瞟了眼江寒浦,江月犀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她是帮不了这个二小姐了。
江寒浦显然不喜欢挑鱼的刺,把碟子一推,旁边的孟茹溪立刻帮他分起了刺,他冷笑一声又说:“你要是想早散伙让他们走,早些拿出钱来就完了,顺便还能看看那些个干净的心值几块大洋。”
“噗……”
江季槐笑出了声,孙宝姐立刻拍拍他的背假装他刚才被噎着了。
江寒浦却没打算把弟弟摘出去,看着自己手上的扳指说:“刚才季槐还说了,那些人真是拼,为了五块钱,大过年的宁愿把亲人抛下,这样的文人我倒是第一次见,恐怕也只有你那个什么救济会里有了。”
江季槐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为了姐姐还是清了下嗓子说:“是啊姐,你心思太单纯了,交朋友也要看人哪,城里还有那么多的难民呢,你把钱给这些投机倒把人是何苦。哪门子文人是一天到晚泡到别人家蹭吃蹭喝的?真正的那些有骨气的,譬如说之前的一个画家叫梅心镜的,我前两天去看他,发现他的手关节都肿的跟馒头似的了,那么大个画家竟然连看手的医药费都没有,我把他送医院还给他说起了你这个救济会,谁知那个老实人都嗤之以鼻,姐,你那会里的人可该好好把把关了,那都是什么人哪。”
江舒柳的脸色变得极难看,眼神对弟弟发了狠,可嘴角还是挑着抹笑说:“你说的那都是个别,会里如今有上百人,我哪能都看一遍,再说了人家古代的名门世家有门客三千,我们江府这样的人家不该也有门客吗,这才百号人而已……”
“你算了吧,”江寒浦的眼神彻底变冷,从眼角看向妹妹,“那种乌烟瘴气的会搞出来的名声你自己扛着就行了,别扯上江家,不然说出去,人家以为我们一家都是瞎子。”
江舒柳被大哥的眼神刺的抖抖的,只觉得自己像扒光了衣服一样,又屈辱又愤怒,她看向江月犀想寻求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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