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凉薄,可钱财上毕竟不会亏待自己。哪像现在,怀着身孕被像别人不要的包袱一样藏在江府院中,青春美貌还可能随着生产消失。
“你个狼心狗肺的江寒浦,老娘瞎了眼才会跟你,你以为你是谁,你们江家不就有几个臭钱吗,哎呦疼死了……”
江月犀进来时,花艳娇正滚在地上大骂着,从江寒浦一直骂到江家,嗓子都哑了。
人的心计和虚伪常常敌不过那最直接的疼痛,花艳娇如今被折磨的只想破口大骂,还哪管谁是谁?
“嚎什么嚎?”枫儿喝了一声。
花艳娇看着门口进来的人愣了一下,听到枫儿的话后整张脸都是愤恨的神情。
“你一个死丫头凭什么跟我大小声,我撕了你的嘴!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不过就是江府的一个丫头,死奴才!”花艳娇大骂着,旁边的两个婆子拦都拦不住,如今的她鬓发大乱面目狰狞,哪还有曾经的那种妩媚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