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听。

“我知道是我不该找人对付你，我真的知道错了。”

顾明月安静的听着小微说话。

她说的内容不在乎就是知道错了，这样下去她会活不了的。

顾明月眼底满是讽刺，说到底，说了那么多，小微并不是真的愿意认错，她不过是担心自己日后没办法生活，所以才来跟她道歉，仅此而已。

“首先，我不是你老板，其次，你怎么样跟我都没关系，在你打算报复我，还跟顾苑联手的时候，就该知道，我反击后，你会有什么下场。”

小微怔怔的看着顾明月，她想过很多可能，想过顾明月不会原谅她，想过顾明月会骂她，可没想过顾明月会说这些话。

“小微不是每个人做错了事，最后都能被原谅，也不是你道歉了，我就一定会说没关系，自己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承担后果。”

如果小微没跟顾苑一起对付她，她也没想过要让小微走投无路，至少什么事情都没暴出来，她还能去别的地方找事情做。

是小微自己走到这一步的，怪不得别人。

“我已经道歉了，你还要我怎么样？你为什么要发出来？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都是你！”

“你不跟人算计我，我会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