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明远这孩子性子是冷了些,不过男孩子我也不愿意拘着,让他自己闯一闯,事业心强不是坏事。”
司景深多少已经习惯了,他需要在众人面前为司明远开脱,让司明远得以远离那些适龄家庭旁敲侧击的探寻。
在他看来,司明远像是真的死心了。
从楚映楠离世那天开始,司明远就将自己封闭了。
他的世界似乎除了事业,就再也一无所有也无所顾忌。
可是现在,司景深终于看到司明远为了什么事而焦灼,为了什么事情而动容。
司明远毕竟年纪还小,他微微别开目光,道:“我不想让过去的遗憾重演一次。”
他这句话语焉不详,可是司景深却是瞬间明白了。
楚映楠的事情,是压在司明远身上的重担,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四分五裂。
司景深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长叹了口气:“迟麓麟待迟南雪不算好,你晏爷爷旁敲侧击地和我说过几次。”
司明远的眼底划过一丝不耐,道:“我不想管那么长远,只是这一次而已。”
那时候的司明远如是说,他也的确是如此做的。
酒窖门被打开时,迟南雪就怔怔地站在阶梯上,小小的女孩子在看到司明远的瞬间神色就变了,嘴唇翕合,顿了顿方才叫了一声:“司少……”
司明远的眉头微微蹙着。
明明逆着光,可是那一刻,司明远就宛如迟南雪心底唯一的神。
他站在那里,对她遥遥伸出手。
迟南雪很少哭,从小就如此,甚至连晏雁离开时,她也只是觉得委屈。
她明明很乖巧,也可以很听话,可是晏雁还是不要她了。
这次也一样,在酒窖里面的几天时间里,迟南雪一次次对自己说,迟麓麟一定会找到她的。
一定会的。
然而他终究没有,最后找到她的,还是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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