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没人替。
傅霖在心里默念一百遍,麻木地走回温以纶身边,拽着后者的手臂就往前走。
温以纶得寸进尺得把手臂圈在他脖子上,半个人都压在傅霖身上,鼻尖离他的耳朵很近,近到呼吸的热气都喷洒在耳根上,不一会就耳根烧红,耳垂红得像是能滴血。
“你好重——!离我远点啊!”傅霖咬牙切齿。
“不要。”温以纶跟个牛皮糖似地缠着他,在他耳边吸个不停,说:“霖霖,身上好香。”
“就你臭行了吧?流氓东西……”
“我只对你这样,霖霖。”
说是要傅霖扶,其实一路走来,基本都是温以纶勾着他的脖子强行拽过来的,傅霖只负责挣扎和跟他吵架。
温以纶把他搂进校医室,敲了敲门,对从办公桌上抬起头的校医说:“他生病了。”
傅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摁在了椅子上,校医走过来,问:“什么症状?”
“发热,头晕。”温以纶答。
校医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他,明晃晃写着:又不是你生病,谁问你了?
温以纶坦荡荡地回望她,说:“姐姐,有没有消炎药,也拿一支。”
“是发炎引起的发热吗?伤口在哪里?”
“等一下,我没唔——”温以纶捂住傅霖的嘴,回答道:“在腿上,我们借用休息室上个药可以吗?”
校医点点头,走到另一边去取药,一回头,又看见这边的两人在“咬耳朵”,姿态亲密得不太正常。
她眼中亲密的两人,谈话内容如下。
“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说要来吗?为什么给我开药?”
“你脸红成这样,不是发烧,难道是看到我害羞了?”
傅霖往他胳膊拧一把,恶狠狠道:“去死!我发烧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了,万一是我造成的呢?况且我可舍不得霖霖生病。”
“你造成个屁!我是自己洗冷水澡洗出来的,别往
给自己找存在感!”
……
见校医走过来,两人才止住了“亲密”的悄悄话,对她道谢。就连傅霖,虽然一脸不情愿,也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逼着傅霖把退
烧药吃了之后,温以纶又把人拉到休息室,里头空无一人,只摆着两张供暂时休息的纯白木床。
“去躺着,把裤子脱了。”温以纶把门反锁。
傅霖瞪大眼睛,双手交叉挡在胸前,戒备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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