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自己光裸的身体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他转眼一想,那不过是一场说不出口的旖旎春梦,那样喜欢他、与他做爱亲吻,既温柔又凶狠的穆望舒只留存于他自己的脑海中,再无人知晓。
而他在现实中,与几乎拥有一切的穆望舒依旧犹如云泥,自己仿佛变态一样,只能阴暗潮湿地在春梦里意淫他,想到这里,情窦初开的少年不禁有些失落,“唉,算了算了,做梦就做梦,也挺好的,最起码性瘾症不再发作就已经很好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意兴阑珊的少年草草洗完,把床铺收拾干净拎着垃圾轻手轻脚离开宿舍。
他属于脑袋不太灵光,却肯下功夫,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去操场背英语,今天也不例外。
初夏微凉的晨风带来湿润的大马士革香味,宋南风眯着眼睛眺望远处山巅上的橙色朝阳,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仔细想想却又没什么不同。
像小老鼠一样总喜欢溜着墙根低头含胸走路、生怕引起他人注意的双性少年,与挺拔如雪松的青年擦肩而过。
“啊~唔嗯……好、好舒服呜呜呜太舒服了……”
成熟性感又略带沙哑的叫床声伴随激烈的“啪啪”声穿透薄薄的墙壁,从父母的房间里传来。
“可恶啊啊啊啊……有完没完,都多大年纪了还天天晚上操逼!”被迫听父母叫床操逼声的魏师洋坐在书桌前右手拼命撸动鸡巴,手臂上的肌肉绞紧,速度快得要把鸡巴磨出火花来,左手掌心来回摩擦马眼,熟练地程度一看平时没少撸,前列腺液顺着茎身往下流,撸动时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我操你妈的!”
魏师洋看着摊在桌上只写了几个字的试卷,急得额角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他已经高三了,还有半年就该高考,每天只睡四小时其余时间全都用来玩命学习,压力大得头发大把掉,胃里经常火烧火燎得疼,可他完全不敢松懈,拼命了十多年,就差这最后临门一脚。
“啊啊啊啊用力啊啊啊……老公用力肏我啊啊啊……好爽,骚穴太爽了,都射进来,把母狗的骚逼射爆啊啊啊啊啊……
“射你妈啊射!老子还要学习!”高考重压之下,魏师洋急得哭腔都冒出来了,可他手臂上下晃动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大量前列腺液喷涌,卡在裤腰上的两颗卵蛋收缩上提,听着双性母亲的极媚骚叫,青年显然已经到了喷发的临界点,“操你妈的操你妈的呜呜……老子操你妈,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啊啊射了啊哈啊哈都射进来呜呜呜老公好舒服啊啊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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