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心虚的缘故,短短半月未见,李剑钝看上去更可怕了。
李剑钝靠近一步,绮情天就被逼退一步,即便如此依然强作镇定,清隽秀丽、端庄,君子风骨如琢如磨,面色宠辱不惊,不紧不慢问:
“二十八天未到,你怎会来此?”
实则如惊弓之鸟,惶恐不安至极。
“这要多亏了桃英玉带回去的月见琼花,辅以紫微神卷,百里的伤势恢复极快。”冷峻面目近在眼前,神色如癫如狂,阴沉中透出杀气腾腾的森然,笑里藏刀,竟然比面无表情更加恐怖,“再拖几天,岂不错过了你与玲珑小姐的喜酒?”
“……”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绮情天不服气道:“是她一厢情愿,怎能怪我?”
李剑钝皱眉冷目,桀骜狂放的面孔如笼寒霜,森森瞥了一眼:
“嗯?”
比起握刀,更适合敲棋子的手,指着李剑钝的鼻子,绮情天就差破口大骂。
“你哼什么啊!你一来就兴师问罪,我何错之有?”
“你敢说,百里被薄情刀刺伤,没你的错?”
绮情天狡辩:“别忘了,当时我的薄情刀被你拿走了!至于怎么跑到武阳真人的手里,武阳真人又为何要杀百里飘踪,你不该来问我,你去问他。”
可惜啊,绮情天心思快,手起刀落就杀了武阳真人灭口,死无对证。
可李剑钝是谁,无法无天、为所欲为的剑神,面色暴躁狂怒,似裹挟着熊熊欲火。
绮情天一眼就看出他想做什么,素净如白瓷的面容微微泛青,慌张道:“不不——我没错——”
退到花墙下退无可退,惊落殷红雪白的飞花,身陷在花墙与李剑钝之间,他又惊又骇,就见李剑钝大步上前,捏住他尖削雪白的下巴,粗粝手指摩挲着柔软嘴唇,露出赤裸裸的狎昵之意。
“不知错!不悔改!”
李剑钝欺身咬住花瓣似的薄唇,衣襟被蛮力扯开。
雪白衣衫如层层洁白如雪的花瓣自肩头剥落,露出白皙圆润的玉肩,此处雕栏玉砌,日光下澈,英俊高大的护院和娇颜若花的侍女们时而经过,绮情天不禁有种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的羞耻感,怒不可遏地反问:
“你这样对我,难道就是对的吗?”
隔着轻薄衣衫,粗粝手指捏住平坦胸膛上的一粒薄乳,重重一掐。他痛得低下头来,投怀送抱般虚靠在李剑钝的肩膀上,色如浓墨的长发披落,露出一截玉白雪细如的后颈,像羊脂白玉般延伸到了削薄香肩,笼在殷红雪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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