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湘莲,却只把柳湘莲叫得更兴,按着薛蟠腿根狂肏狠干,又将薛蟠干得屁穴肿翻,手脚酥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叹道:“小柳儿今日真要弄死我了。”湘莲沉默不语,只亲薛蟠脸颊。薛蟠不知他心中思绪,只道湘莲风月手段,笑着与他亲亲相拥,于是两个人又搂作一块,似夫妻同眠了。
却说金桂在家久候薛蟠不至,便猜得薛蟠又去哪里鬼混,她叫来小厮一问,才知薛蟠是去寻那结义兄弟去了。金桂暗恨,心道:“我素日只提防他屋里那个如花美妾,却忘了还有个粉头戏子。”于是也将湘莲恨上,又想柳湘莲到底只是男人,便先不提他,只将其他人对付了才是,便顾自筹谋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因久未与湘莲亲近,薛蟠便留宿一晚,直至次日方归。他衣衫未换,酒气尚留,才一进屋就被金桂逮到现行。金桂见薛蟠衣衫不整,开口骂道:“等了一夜不来,你去外头做什么了?”薛蟠道:“不过是去与我那义弟吃个酒,因天色太晚就在那过夜,并未做什么。”金桂冷笑,伸手打了薛蟠一掌,又伸手去捉薛蟠裤裆,果然摸得一手湿淋,骂道:“放你娘的狗屁!家里的清水牝不入,倒去玩外头的屎屁股!叫你长个毒疮作个烂根行货!”薛蟠捂着裤裆也气,梗着脖子骂:“该死的泼妇,我不过去吃个酒,又碍着你什么事?你倒这样咒我?”金桂洗手唾道:“下流东西,你打量着我不知道,家里藏着个美妾,外头养着个粉头,又看我家绝了户,没有父亲兄弟,孤儿寡母好欺负,便将我诓进来替你收拾烂摊子,呸,想得倒美!”薛蟠听得恼火,又听金桂戳穿,怒从心起,揪着金桂领子要打,金桂立刻哭叫起来:“天杀的王八,滥污贼禽兽,如今倒又要来杀人了!”丫头小厮听见里头动静,忙进来又拦又劝,薛蟠怒火中烧还要再骂,金桂却眼儿一翻晕了过去,唬得众人手忙脚乱,薛蟠也被吓醒,以为自己欺晕了金桂,忙叫人去请医来瞧。薛姨妈得知薛蟠夫妻争吵,奔奔来了,既骂薛蟠混账糊涂,又怜金桂受欺吃苦。
金桂舒舒转醒,一睁眼便捂着脸哭,几将自己又哭晕过去,茶汤不进,装起病来,医生来瞧,说金桂“气血相逆,当进宽胸顺气之剂。”薛姨娘恨的骂了薛蟠一顿,说:“如今娶了亲,眼前抱儿子了,还是这样胡闹。人家凤凰蛋似的,好容易养了一个女儿,比花朵儿还轻巧,原看的你是个人物,才给你作老婆。你不说收了心安分守己,一心一计和和气气的过日子,还是这样胡闹,床嗓了黄汤,折磨人家。这会子花钱吃药白遭心。
”一席话说的薛蟠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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