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李亚的脸色一变，因为他听懂了这段话的意思。

前世的记忆中，某个版本的小丑设计超人中了恐惧气体，害的超人将怀有身孕的露易丝·莱恩当成毁灭日杀死。

错杀了妻子孩子，超人彻底黑化，甚至建立超人政权，打造出一个没有纷争的世界。

那个世界看似美好，却是建立在杀戮与恐吓之上。

戴安娜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布鲁斯，你是不是和超人吵架了，所以才会做这个梦，要我说吧，你们也就拌拌嘴，其实心里都很在乎对方。”

对于蝠超cp，戴安娜一直是很支持的。

李亚没有理会开玩笑的戴安娜，他猛地站起身来，走向他的办公桌，“钢骨，给我调出幻影区的画面，小丑在里面么？”

超人黑化的契机是小丑，如果这个世界的小丑会设计捉弄超人的话，李亚不介意现在就过去杀了他。

钢骨虽然不清楚李亚为什么下达这样的命令，但他还是照做不误。

“复仇者，幻影区监控显示，小丑还在幻影区，不过似乎受了重伤……”

钢骨将几天前的监控画面调出，那个疯子跑去霍齐亚星的罪犯面前玩什么挑拨离间的阴谋把戏，结果霍齐亚星的罪犯打断了手脚，吊在门口。

看样子，是活不长了。

“李亚，怎么了，好好地突然查小丑？”蝙蝠侠沉声问道。

他虽然不杀小丑，但蝙蝠侠还没有仁慈到去救小丑的地步，地球上的监狱无法阻止小丑继续作案，那么只能把他丢到幻影区，让他自生自灭。

李亚摇了摇头，“没什么，例行检查而已，钢骨，特别调派一架无人机盯着小丑，死了也要盯着。”

“明白！”钢骨应了一声，心里嘀咕着，这是多大的仇啊！

“所以这个梦境……”蝙蝠侠将话题拉了回来：“这个梦境一直重复出现，让我感到有些不安。”

“会不会真的和戴安娜说的，你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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