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种煎熬,何时才是尽头,郝诏阳觉得自己需要喝点酒,因为她被压抑的快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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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诏阳这厢喝酒,董倪烟在那头也在喝酒,与郝诏阳不同,董倪烟这货本来就是酒鬼一枚,搬到这里来后,没人管七管八的,原本就爱随性的她,基本上除工作跟睡觉时间外,一空闲,不是端杯就是举瓶。
她该庆幸自己在老爹家里从来没这样,要不然,董爸爸跟董哥哥们就不会这么争先恐后的为讨好她而把她的地下酒窑给填满了各地美酒。几百支好酒,没有一瓶是她自己买的。
不过董倪烟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牛饮了,大概是过了那个阶段吧,现阶段也是难熬的,但或许是她并不觉得问题很大,所以只是烦闷,并非多痛苦。
在她放空脑袋小酌了几杯红酒后,电话突然响起,董倪烟拿起一看,有点愣住,还是郝诏阳打来的,之前打了这么多次她都没接,后来就没见打了,时间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竟然又打来。
董倪烟犹豫了一下,也许是酒精挥发让她有点头脑发热,情不自禁的按了接通键,却不吱声,直到电话那头响起了一声抽泣声,董倪烟心里一紧,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
郝诏阳却不回话,只是不断的传来抽泣声让董倪烟有点慌乱,董倪烟挺怕人对着她哭的,因为她不会哄人,这回对着她哭的还是郝诏阳,董倪烟就更没辙了,一紧张,竟然有点口吃起来。
“你……你怎……怎么了?”
“董倪烟,我爱你……
“……”这下董倪烟知道郝诏阳是喝多了。
这傻子,居然也学会借酒浇愁了。董倪烟平生头一次,用她根本不擅长的哄小孩语气,问道:“知道啦,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