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了!”郝诏阳用的是质问的语气。
“没有。”董倪烟答得是一丁点都不心虚。
“有!我明明闻到了!”
“我没偷酒喝!”
郝诏阳斜眼之,可爱女人必有可恨之处,明明交代过她等身体完全康复了再喝,谁知一离开长些时间,这女人就开禁,还撒谎撒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但行为也太过于敷衍了吧,那酒瓶子也不舍得用心藏好,稍稍留意就可以发现瓶子的大半个屁股都露出茶几底下了。
“董倪烟,别敢做不敢当,要不是偷酒喝,你身上怎么会有酒味?还有那个瓶子是怎么回事?”
“郝诏阳!不要当我的话当放屁,我说我没偷酒喝就是没有偷酒喝,别乱诬赖好人。我那是光明正大喝的!”董倪烟脸微红的辩驳着,心里有些懊恼。她的确是有心想藏那瓶子来着,当时她弯下腰把瓶子塞进了茶几底,刚直起身,谁知道那瓶子好傲娇,偏不肯就范,还豪放的扭动屁股转出来,董倪烟非但是个懒货,还自知自己是个别扭货受,犹豫再三,想了想,估计是觉得瓶子君是个傲娇受,小受又何苦为难小受呢?最后还是决定不去踹人家的屁股了。当然这些所谓受受不相残的想法都是借口,关键还是个懒字,这懒神是连抬脚都懒的。
不过没关系,人智商高就是有好处,就算是心虚,她也能想到个歪理来证实自己没有错。好歹她也是只修炼了多年的妖受,郝诏阳那个不合格的小无赖又如何能镇得住她?
“呃?”被她这么一说,郝诏阳果然是愣了一下,歪头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重点不是偷没偷喝,而是喝没喝的问题。“不对不对,就算是光明正大的喝也不行!啊——!”郝诏阳还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蹭蹭蹭跑下二楼,不一会,又咚咚咚踏着楼梯地板跑上来,房子太大,跑得她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问道:“那酒柜我明明把它给锁了,钥匙就在我身上,你是怎么打开的?”
董倪烟冷眼看完她一连串动作,觉得好累,呃,为什么是替自己觉得累而不是替郝诏阳觉得累?因为姓董的这家伙没心没肺的懒惯了,她看郝诏阳做这动作,不自觉的换位思考,思想代替□□跟着郝诏阳跑了一通,不免就觉得自己好累,她一累了不免又想到了今晚上要做的事,然后泄气的说道:“郝诏阳,现在是北京时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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