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褪,像条快死的狗般只剩下喘气的力气,猫一样的眼睛里还迷离着,还没来得急回复。那郝诏阳就已经只穿了层纯天然人皮紧贴在她身前。
“你别……唔——!”
抗议都没来得及,郝诏阳那小无赖又开始干坏事。董倪烟紧牙着咬关,忍受着腐蚀神经的感觉,纳闷郝诏阳怎么就那么精力充沛?
经过数天的摸索,郝诏阳已经驾轻就熟,往往一出手就中要害,让她反抗也不是,不反抗也不是,没一会脑子就被搅成一锅浆糊,实在是无力想太多,然后就是又再次放纵那小无赖了。
“董倪烟,怎么不吱声,这里又没有人,不用害羞的。”郝诏阳见董倪烟紧紧的咬着银牙,一副死命忍耐的样子,实在有些心疼,但心疼归心疼,动作不间断。
董倪烟不想回话,因为一出声她不敢保证说出来的话音调能不能保持正常,在她的性格里,她对于不在意的方面,根本就当它们是狗屎,在旁人看来再不合时宜的举动也完全不能影响到她,但是一旦是在意的方面的话,她就倔得像头驴,这种场合吱声就是示弱,呼吸变重是不可控,吱声就不行,士可压,不可辱!
郝诏阳那只作乱的手实在可恶,时轻时重,在这个关头董倪烟自然是没有力气去镇压了,只得双手用力的环住郝诏阳的肩,要是实在撑不住了想出声,那就干脆啃一口郝诏阳,让郝诏阳帮她叫。
正如烧香的不一定是和尚,也有可能是熊猫一般,在床上有“啊”声,不一定是叫-床,也有可能是因为痛。
又是一番动静,郝诏阳自然是明白董倪烟又到了,不过她不明白高鸟尽,良弓藏这个道理,没舍得功成身退,还是保持着负距离状态。
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这几个晚上的第nn次,没什么体力的董倪烟像死了一般闭着眼睛瘫在床上,她费尽吃奶的力气抬起手拍拍郝诏阳汗津津的背,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她说:“出去,我要去洗澡。”
郝诏阳不舍得,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董倪烟气得牙痒痒,奈何被制住,没力气抽身,再次被郝诏阳困在牢笼之中。
意识即将飘远之际,董倪烟决定了,这次之后,她要禁欲,如果郝诏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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