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我的右手打了石膏,正想拿左手去接,他却把水杯递到了我唇边:“张嘴。”
我瞥了他一眼,张嘴喝了两口:“好了。”
他将水杯放在桌上,然后又坐了下来,为我掖了掖被角,语气淡淡地说:“我请了护工,晚上我还有应酬,你有什么需要就找护工。”
我知道他忙,可妻子都住院了,丈夫连多陪一会儿都不能,还要应酬?
他的话像一盆凉水从我头顶浇下来,我拿左手抓住他的手问:“真这么忙吗?”
霍厉延幽深的眸子凝视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陡然间冷了好几度:“忙。”
这一个字隐隐带着怒气。
“霍厉延,你到底怎么了?别跟我这样阴阳怪气的。”
他忽然嗤笑了一声,定定地看着我,语气不止是冰冷,更是质问:“你在吃避孕药对不对。”
这不是问,而是在陈述。
我的心咯噔一声沉到了谷底。
我惊愕着,霍厉延怎么会知道?
我想解释,可看着他冷冽的神情,我张了张嘴,艰难地说:“是,不过我……”
我想说现在没有吃了,可能改变什么?
之前我确确实实一直在吃,不过是昨天没有再吃了而已。
到嘴边的话还是给咽了回去。
霍厉延深眸微微一眯,眸子里寒光乍现,令我心口一窒。
他起身,手撑着床头,微微俯身,眸光就紧锁着我:“告诉我,为什么要吃药,为什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我能怎么回答他?
最初我是利用他,可后来呢?
有了最初,后来怎么样都不重要了。
我的手缓缓松开了他,指尖轻轻一颤。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失望,他冷冽一笑:“令海棠,这就是你爱的方式?或者还是说,你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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