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楼天宝被他吓了一跳,手里的衣服都掉了:“你吓死我了,谛听你没睡着吗?”
谛听摇摇头。他问道:“你怎么到我房间里来了?”
楼天宝将衣服捡起来,一脸无辜地走到了浴室前。
她说道:“其实我最近有点失眠……那个,你懂的吧。”
谛听稍稍眯起双眼。
他摆出一张比楼天宝还无辜的脸,说道:“我不懂,我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进浴室门的楼天宝冲他吐吐舌头:“你就装吧你,之前和我说成年了的是谁?”
她将门一关一锁,里头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唉。
靠坐在床板上的谛听感到一丝惆怅。
到底是谁不懂?每次都大摇大摆地跑来找自己,说是失眠却手脚一点不老实,每次又搓又揉的还把脸埋进他背上的绒毛里。楼天宝真是个十足的无赖。
其实呢,楼天宝的这种行为,可以用一个单词来形容。
那就是:嫖。
白嫖的嫖。
楼天宝洗完澡了,外边的谛听也老老实实变成了日常抱枕大白狗。
她蹦蹦跳跳走到了床边,钻进被子里抱紧了白狗,轻轻摸了两把白狗的背脊。
她说道:“不是我有意要岔开你和顾景成说话的。他是收留我们的金主,总要给他一点面子不是。之前亭笛还变成了他的样子,我得将其中细节告诉他,避免以后再发生类似问题。”
谛听转头过来,摇身变回了人类的样子。
他为了变狗是把衣服脱掉的,楼天宝隔着被子拥过来的手臂顿时僵了。
楼天宝:“……你怎么了?”
谛听的宽肩暴露在空气之中,楼天宝能看到他肩膀上肌肉的线条。他歪着头,发丝垂到了鼻梁上:“你怎么知道这个顾景成不是亭笛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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