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飞眼睛都不带眨，不过还是把西城放下来。

尽管手脚已经打哆嗦了，小小的西城还是认认真真地回到原地站好扎马步。

顾北飞随手把菜放到地上，上前轻轻拿住她的枪取下。

凌潇潇睫毛微颤，手垂在身侧不自然地抖动。

顾北飞看着满墙枪械，叹息道：“你见不得这些枪，就收起来，在这里没有保养你又心疼。”

凌潇潇抓着自己的手没说话。

顾北飞很无奈，凌潇潇退役原因她从未说过，然而就她的表现来开，一个对枪有了恐惧的军人，也就不再适合在军队了。

“三年了，你还不肯开口？”顾北飞看眼西城，道：“孩子也大了，有些事该说了。”

凌潇潇垂首：“我饿了。”

顾北飞叹口气，把枪收好，拎起菜转去厨房，进门看到厨房里的面包片跟白水煮蛋，问：“你这是什么时候的饭？”

“今早。”西城想也不想回答：“我早起用面包机热了面包片，煮蛋器煮了鸡蛋，她没吃。”

“那就是中饭也没吃。”顾北飞皱眉，转身把这些东西扔掉：“我明天开始让人给你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