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的鸡巴紧紧吮吸。
“死猪,要操便操,少废话。”
那被骂的顾客脸涨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兴奋的,肥硕的肚子下,裤裆已经顶起了一包。
“臭婊子,这是你自找的。”他邪笑着往一旁的柜子里拿绳子和鞭子。
南昕百无聊赖地将头枕回去,随着一阵破风声,鞭子落在了他腿间,南昕闷哼一声,抬腿就踹,那客人被踹得大叫一声,两人在床铺上殴打起来。
床铺咯吱咯吱地,仅仅几个回合,虚弱的体力就支撑不了反抗,南昕被对方狠狠绑起来,拷在床上。
南昕背对着,咬住床单,任凭那人在自己后面做什么,啪啪声随着激烈的鞭响在布满旧伤新伤的两瓣屁股上累积,耳边反复就是那些诸如婊子脏货的粗口,南昕只是闷哼。
鸡巴冲撞进体内,南昕破口大骂:“操你,长鸡巴了?我他妈感觉被针戳了死猪!难怪只能花钱找人操!”
那肥硕的男人气到上头,不顾死活地边抽插边打,南昕的脊背鲜血四溅,腹部连挨几拳,嘴里大叫并着大笑,像是疯了。
在他自讨的凌虐之中,南昕的后颈又开始爆发腺体缺失的疼痛,南昕的眼中,灯光摇晃着,他的意识渐渐远去,回归到平静的黑暗里。
没有肆意摇动的光,一切都是那么静。
小南昕坐在爷爷的膝上,看爷爷一页页翻过他读不懂的书,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仆人喂来的水果,他在十二岁分化之前,一直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
家中实在太过富裕,同龄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对他来说唾手可得。除了家中强行布置的课业,南昕可以说是整日无所事事,由于缺少挫折感,多数游乐项目也引不起南昕的任何兴趣。
他常常不知道如何消磨这漫长的时间,一个人对着家中某个花园的池塘发呆。
夏天将青蛙的卵都碾碎,冬天将湖面的冰扣下来追着仆人砸。每次发明出新的玩乐,他也只能享受片刻欢欣,随后便又会陷入长久而似乎永无止境的无聊。
即使如此,南昕还是被娇惯着。
爷爷太过宠爱南昕,这成了南昕目中无人的底气,就算有时碰了老爷子的底线,南昕只要找到恰当的借口卖乖,很快就能得到原谅。
爷爷没能狠下心来教育他,因为确实也没什么必要。
即使是同为贵族世家,世家与世家间也有差异。有些贵族只空有
名号,家产在一代代的挥霍中或变卖或抵押,在政坛也毫无建设,这样的家族离消亡就不远了。
但南家不同,爷爷有时被邀请出席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