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
解决了这个宫女,白琦目光灼灼看向季琛,拉起季琛的手,在他的手掌上写上了些许笔画,似乎有许多话要说。
外面还有很多人,他们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所以不能开口,以防被人偷听。
季琛猛地握住他的手,不许他的手指乱动。
这么画来画去,手心有些痒。
心口一跳,白琦忽然间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二皇子更加充满光亮的人了。
他终于露出了这些年来唯一一抹真心的笑意。
里屋终于平静下来,堂屋里却开始热闹了。
喝了这么多酒,季瀚打了个酒嗝,头还有些晕。
春桃早就把自己的主子忘记得一干二净,如今不知道从哪找到一碗醒酒汤,娇声递给季瀚。
喝完醒酒汤,季瀚感觉自己肚子涨得不行,有必要去如厕。
但问题来了,这里他不熟悉,他的宫女太监们也不熟悉。
但春桃熟悉啊!
她一直生活在冷宫里,把这里的环境都摸透了,自然知道该往哪里走。
若太子不弃,奴愿为太子引路。春桃的脸上有些泛红,迫不及待站了出来。
季瀚嫌弃的很。
不过季琛只有这一个宫女,他自己也感觉要尽快去如厕,不能再等下去。
找不到替代的,就将就凑活吧,季瀚起身,走吧。
冷宫并不大,如厕的位置离季琛的屋子也不远,只是地方有些偏僻,在靠南的一个角落里。
旁边大树成荫,
按照流程,季瀚在如厕前,会将外衫脱下,交由太监熏香。
等到如厕的时候,季瀚刚走进去,就看见一条绸带躺在旁边。
虽说有些头晕,但季瀚敢发誓,他看见这个绸带盘旋了一下,然后半个绸带立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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