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最终明确表了态,不签了。
他们一开始说是因为价格高,我试着让了一部分价格,那边还是没有松动的意思。
合伙人十分头大,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我说过去面谈,那边给我来一个最近没空接待。照他们现在这态度,后续水泵的单子估计也悬了。
我的错。
卢景航想到他这一阵因为沉迷文乐而对工作的消极态度,不由得十分自责,
我去方田那天要是及时发现点什么,也许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也不怪你。合伙人弹弹烟灰,方田态度变得太突然,我琢磨着这里面还是得有海科的事。
海科贸易,就是之前抢过他们生意的那家对手公司,手段一向比较低劣。
你说这回又是他们跟方田那边造咱们的谣?卢景航一挑眉。
也不一定是造谣,那几个老油条爱钱,也许是海科给他们喂得更饱。不过这也是猜,具体是不是的还得看方田之后和谁签了单子。
嗯卢景航沉默了一会儿,那要是方田这户真丢了,融资的事
悬了。合伙人咬着烟,吐出两个字。
其实融资的事本来在去年年底就应该定下来。他们虽然在去年拿下了方田,但总体业绩还是差了一些没达到标准。
好在差得不多,投资方同意再等半年,到今年年中再考核一回。
流动资金不足,这阵子他们靠着一点贷款和回款苟到现在,业绩总算是差不多了,结果方田这边又掉了链子。
卢景航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这小半年来他确实没有好好工作。
先是妈妈病倒,他一个多月都没有去跑客户,后来妈妈去世,心里头搁着文乐的事,做什么都忽忽悠悠地专不了心。
更别说那天他去方田,那大概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心不在焉,最不负责的一次客户沟通。
如果公司最终没拿到融资撑不下去了,自己身上的责任无没有半点推卸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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