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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嬢嬢自然是不肯收的,周先生也执意不要。最后还是奶奶发话,说就当是大舅哥另给姑娘的嫁妆添妆,小梅嬢嬢才收下来。
范侠也试探性地问过,遇到那种臭流氓干嘛不报警。结果舅舅很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小孩子家不要多管闲事。那么有空就去多陪陪小北,再不然就多读两本书,别一开学,连自己学的是什么专业都忘记了。
啧,用得到人家的时候,就说小侠你现在也是个大人了,要有点担当,用不着的时候,就是小孩子家家能懂个屁。
宁小北慎重地点了点头,他也是思前想后很久,做足了心里准备,要找个适合的地方好好做下谈谈。
谁知两人刚踏出小区门口,突然有个人张开双手拦住他们的去路,呀地一声,气势汹汹,好似混世魔王陈咬金。
范侠快步上前,把宁小北拉到他身后,警惕地看着对方。
他们现在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小区保安急冲冲地跑了过来,冲着那男人一阵喊叫。
哎呀呀,你不让我进去就算了,我站在门口和他们说会话也不行么?管那么多事儿呢。看门狗也不是这么当的。
来的是一个他们从没见过的男人,又高又瘦,一双小眼睛闪着精光,穿得有些邋遢,衣服的边角都翘了起来。头发油油的,看起来几天都没洗过了。只是听那口音,却是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宁小北皱起眉头,揣测眼前人的来意。
小北,你看
范侠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绿化带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