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也难免有些着急。
因为儿子是车骑将军,在城门的侍卫里面儿,殷长功也是受足了大家的拥戴,一个个很是巴结他。
“你回来除了吃还知道干什么,儿子的婚事,喜欢什么姑娘你都不清楚,整天就惦记着你那一亩三分地,如果不是儿子,我跟着你这么一个没出息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眼不见为净,刘语琴转身就要走,可突然想到手里还捏着一个镯子,随后没有半分联系,仍在了地上,朝厨房走去。
虽说嘴巴恶毒,可毕竟还是自己丈夫。
一个翡翠镯子哪里经得住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摔打,这会儿已经是四分五裂了。
“这好好的镯子咋就摔了呢,要好些银子吧,这败家的婆娘!”
殷韦淮眉头紧蹙,“爹,你可有想过辞可这守城侍卫一职回家安享晚年?”
“呵呵,你爹我什么脾性你还不清楚,让我整天在家里对着你娘?还不如让我在城门口待着呢,还有兄弟们聊聊天喝喝酒的打发日子,不然天天在府中,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再来呕忙活了几十年了,哪里闲得住啊。”
整天在府上闷着,还要看夫人的脸色,想到那种日子殷长功就一阵后怕。与其这样他倒是真相的想整天和他那帮兄弟混在一起。至少不用看人脸色。
“爹,娘也就是嘴硬心软,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较真呢。”
“你别说了,这事我是不会妥协的,非常真的哪天我动弹不了躺在床上了,不然我是绝对不可能听你的回到府上,整天无所事事的。”
说不动殷长功,殷韦淮也只能就此作罢,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