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进水了?未来婆家也说发火就发火,殷家不喜她就罢了,怎的还来坏你和殷将军的好事?”
邱芷惜抹着泪:“娘,这可怎么办啊?我好不容易让殷将军对我动心,万不能让邱婧辞给我搅和黄了。”
“没事儿,我晚上跟老爷好好说说。”
“可是,爹爹才答应邱婧辞三个月不踏进你房门。”
范姨娘被戳了痛处,更是气得半死:“我这是为了谁啊?你还这样来戳我的心?”
邱芷惜泪汪汪的,撒娇道:“娘……”
“别担心了,你爹不能来找我,我找他去便是。”
由于殷夫人的晕倒,家宴只能匆匆结束。
三鼎铜炉的小孔冒着清烟,浓郁的牡丹香在房中流转。殷夫人半倚在床,神色厌厌,一双眼却是冒着精光。
翠柳送了大夫出门,红绸则把一个靠枕塞到她的腰下:“夫人,莫要气了。有什么委屈跟将军说了,自有将军为您做主的,气坏了身子倒是要让将军心疼了。”
殷韦淮在床前蹲下:“是啊娘,你气性怎地越发大了,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如此大动肝火呢?”
“什么不相干的人?儿子,那可是你要娶进门的夫人呢。哎哟,一想到日后时不时地要被她气一把,我这胸口就闷得厉害,别人家都是婆婆指东媳妇不敢向西的。到咱家怕是要调个个儿了,就说这身份太高的女人娶不得,瞧瞧,这还没进门呢,就敢嘲讽我出生低微。这,这要是让她进了门,不得骑在我头上拉屎啊?”殷夫人越说越伤心,两手成拳,用力地敲到了床上。
正是夏天,床上的褥子很薄,她砸了一把,顿觉手疼得厉害,可又不好在儿子面前表现出来,一时间,倒是哭得越发情真意切了。
疼的。
殷韦淮完全不知该怎么安慰人,而且自打自己回朝受封后,母亲就变得特别多愁善感,跟离家前彪悍的形象判若两人,让他很是无法接受。
可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再难接受也得哄啊。
他挥挥手对红绸道:“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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