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难道不是你的马车在这街上横冲直撞吗?”伶牙俐齿,事事都摆在眼前,却还在狡辩。
“那是事出有因正是因为此女将车夫踹下马车,才引起这番变故。年纪轻轻下手却如此狠毒,即便那车夫是个下人,也太跋扈了些,思及此,秦隐的脸色越发森冷,再配上那把滴血的长刀,端是让人无端便先惧了三分:“肆意妄为,踢上下人,罔顾他人安危,可谓狠毒,众人亲眼目睹,你狡辩何用?”
邱婧辞也顾不上害怕了,这人张口就给她盖了个狠毒的戳子,这满大街的人总有人能认出她来,往后担着这么个名声,那还了得?
“这位公子好生没有道理,你知那车夫对我做了何事?张口便道我待下人不慈,可曾问过我受了怎样的委屈?若是事出无因,我至于在惊马之时踢车夫下车?我不知道这样凶险么?”
“与我何干?”
秦隐没兴趣跟个小丫头在大街上吵架,那也太失格调了。
扔下四个字他便利落地翻身上了自己的马,打马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