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折腾不起。”
“呜呜呜,但是、但是春时想陪着小姐您……”春时豆粒大的泪水从眼角接连滚落下来,“小姐,春时愚笨,但好歹赤诚忠心,愿意为小姐赴汤蹈火!就算、就算春时不能为小姐出谋献计,但是平时也定严谨举止不让小人抓去了把柄,必要时候,小姐且放心把春时推了出去当挡箭牌使!”
“唉,你这傻丫头。”盛槿无奈地从袖口里掏出冰丝蜀绣绢子细致地抹去春时小脸上的泪水:“你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怎忍心再敢你走?但是,春时你听着,有朝一日如果我真的陷入了需要把你推出去当挡箭牌的境地,那说明已经绝境之地,我身死也该。我绝不会让你冤死。”
“呜呜呜,小姐!”春时扑到盛槿怀里号啕大哭。
“好了好了,别哭了。看看,都是要参与到大谋划里的人了,还哭哭啼啼地像什么样子!”
“嗯!嗯!春时日后定会稳重,今天就让、就让春时为小姐您哭一次吧!您也是将军府的掌上明珠啊,如今、如今却身不由己,过这种日子!”
“你错了,春时,正因为我是将军府的掌上明珠,我才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将军府的人们陷入死境。更应该站出来。”
“呜呜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