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五百块:“别忘了,一会儿给他个红包,孩子是第一次。”
“知道嘞!”女人说着,拉起秋生上楼。
秋生非常害怕,抓着廖东初跟李士良的手不肯上去,好像要杀他一样。
李士良眼睛一瞪:“让你去你就去!别人想上去还没机会呢。”
“叔,叔,救命啊!”秋生不断挣扎。
可廖东初却拉上李士良出门,到门口抽烟。
秋生被女人生生拖了上去。
两个男人在门外分别点着一根烟。
李士良抽一口,吐出一股烟雾问:“老廖,你真的要对他下手?”
“是!我打听过了,目前那些钱已经涨到了八万,咱俩一人可以分四万!”
“你从前可是老板,有上千万,还在乎这四万?放他一马行不行?”李士良苦苦哀求。
他想给廖东初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改恶从善的机会。
哪知道廖东初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我是人杰,现在是逃犯。咱俩弄死那么多人,就算法律能饶恕,天理也不会饶恕,快活一时算一时!”
不是廖东初丧心病狂,是他根本没了退路。
杀得那些人,枪毙他十次都不够,早晚被抓。
他在等待,等着上天的报应,但在上天报应来临前,必须享受快乐。
“好,但你必须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干完这一单,咱俩就离开窑厂,做别的生意。”
“一定!”
两个人等啊等,熬啊熬。
可秋生足足上去半个小时都没下来,廖东初都等不及了。
他掐灭烟头说:“这小子挺猛啊,桃花镇来的都不简单,一个个都像王六次!”
李士良说:“再等等吧,不差这一会儿,反正他没多长时间了。”
其实楼上的秋生一点都不好受。
此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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