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觉得儿子惹下了大祸。
如意却嘿嘿一笑:“放心吧娘,我有分寸的,那个人渣死不了!”
李士良真的没死,但受伤不轻。
耳朵没了是小事,关键是肚子上的伤。
王如意的手法十分巧妙,只是划破他的肚皮,里面的肠子丝毫没有损伤。
石家的人将李士良抬回家,石宽吓得几乎坐在地上。
“咋回事?”他问。
其中一个侄子说:“石宽叔,你表弟是被一个孩子打得。”
“谁家的孩子?”
“他说他爹叫王富贵。”
“啥?王富贵的儿子?他在哪儿?多大?”
“在小学校,只有九岁!”
“苍天!士良的功夫那么好,竟然被一个九岁的孩子打成这样?王富贵的儿子这么有本事?”
“别废话了!赶紧把你表弟送医院去吧,肚子上的窟窿恁大,再拖延就缝不住了!”
“喔喔喔。”石宽这才如梦方醒,立刻安排车将表弟送进医院。
最难过的是春花,女人一路上都是哭哭啼啼。
从崔庄村逃出来,她觉得跟着李士良会享福。
那知道两个人花光所有积蓄不说,还背负一身债。
满以为逃到石桥镇会东山再起,可谁想到男人又被打成这样。
她后悔不迭,真不该背叛土豆。
当初在砖窑厂多好?虽说日子苦,可开心啊。
现在咋弄成这样?有家不能回,还要被警方通缉。
走到半路上李士良醒了,睁开眼抓着石宽的手苦苦哀求:“表哥,不能去医院啊。”
“为啥?”石宽问。
“我……杀了人,是通缉犯!去医院……会被警察抓的!等于自投罗网!”
“啊?你咋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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