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长民留下的东西。
坚定为qj,铁案如山。
当公家人问起她的时候,她咬牙切齿:“一切按照法律的规定来,该咋办咋办!”
意思就是说让大伯哥坐牢,不然对不起死去的丈夫。
刹那间,村子里谣言四起,长民欺负兄弟媳妇的事传得沸沸扬扬。
长民没脸见人了,把自己关在家里。
老族长跟村长不得不挺身而出,帮着他求情。
黄昏,两个老人再次来到窑厂,进去丁香的屋子。
“叔,你们来了,请坐。”丁香的神色很不好。
她脖子上的抓痕还在,特别明显,人也消瘦不少。
村长说:“大民家的,别管咋说你跟长民都是一家人!他是你大伯哥啊!属于内部矛盾。
咱们内部解决中不中?你别告他,撤诉好不好?
自古以来,咱们村可没人蹲过板房,要不然长民的名声就毁了,你的名声也毁了。”
山村里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谁都担心引起家族跟家族的仇恨。
仇恨延续下去,会涉及到下一代。
但丁香却咬咬牙道:“不行!我一个寡妇家,必须为自己讨回公道,我要对得起大民!他哥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非要他坐牢,长长记性不可!”
“你就不能高抬贵手?都是家里人啊!”老村长道。
“家里人也不行!他就该付出代价!反正我已经起诉了,绝不会撤诉!”
“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他咋不绕过我?天天跟防贼一样放着我,我又招谁惹谁了?”
“这么说,你非要把大伯哥亲手送进板房不可了?”
“他不是我大伯哥!我也不会认他!该咋办咋办?”
丁香铁了心要把长民送进局子里去,谁劝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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