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去好几个,就是涛涛跟风铃都坚持不住。
两个人奄奄一息,眼瞅着病入膏肓。
死亡来袭的时候,风铃先发作的。
那天黄昏,吃过饭刚刚躺在炕上,风铃就全身不得劲。
女人开始发烧,毒疮在全身蔓延,她痒得钻心,满炕打滚,不断嚎叫。
海涛揭开她的衣服,发现风铃的前胸很后背长满红斑。
那些红斑起初黄豆大小,再后来高高鼓起,跟花生米差不多。
用手抓破就流出黄黄的水儿,女人的身体弥漫出一股恶臭。
海涛有点手足无措,不断安慰她:“风铃,你要坚持,一定要坚持啊!新药马上要出来了!就在这几天!”
风铃说:“海涛……我坚持不下去了!你掐死我吧,难受啊……!”
海涛一下抱紧她:“别!你不能死在我前头,我命令你,必须活着!”
他俩从前并不恩爱,但已经做了四五年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没有爱情也有亲情。
夫妻之间一旦有了亲情,就像四肢那样融合在一起。
存在的时候,意识不到珍贵,可一旦失去,那种切肤之痛根本无法替代。
瞧着妻子这样,海涛比风铃还要难受。
咋办?咋办?吗啡已经失去作用。
女人就是感到热,浑身燥得不行,仿佛在火炉上烤。
除去衣服也不管用,必须想办法为她降温。
海涛一眼瞅到山洞里的水缸,立刻利用脸盆打水,端进房间里,用毛巾帮着风铃擦拭身体。
但风铃还是喊热,不断扭曲。
海涛一趟一趟跑,几条毛巾交换使用,屋子里哪儿都湿漉漉的。
他来回乱跑,立刻惊动其他人,山洞里的病号差不多都起来观看。
大家站在外面同样手足无措,瞧着风铃心疼,也瞧着海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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