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民的身上抽血卖钱。
一磅血大概八十块钱,有的人卖两磅,可以拿到一百六十块的报酬。
桃花镇比较富裕,富贵给了群众不少钱。
但其他几个村子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卖血都卖疯了。
最多的时候甚至出现哄抢排队,人满为患,上百人一起卖血,场面特别宏大。
娘希匹先人的板板!一定是那抽血的针头没有消毒,让所有群众全部感染。
当时,好多人从山外打工回来,天知道他们在城里有没有去那种脏地方?
这等于把疾病带进了山村啊。
“郝叔叔,我明白了,是卖血!山民们卖血传播的。”
“啥?卖血?”郝镇长也大吃一惊。
“您还记得不?大水灾过去以后,好多山民都跑到村口的老柳树下去卖血,是那些血贩子搞得鬼?”
郝镇长闻听恍然大悟:“玛德!那个混蛋血贩子啊!
都是我们不好,没有给山民最好的生活条件!整个镇子的领导都有责任!”
郝镇长懊恼不已,觉得自己无能。
如果山民们全都丰衣足食,大水灾后可以瞬间复苏,群众们绝不会去卖血。
“那现在咋办?”富贵又问。
“还能咋办?我跟上面申请,让医疗队进山!顺便将所有道路封死,不准任何人出去!”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从郝镇长哪儿回来的路上,富贵的脚步很沉重。
要封山了,自己的生意怎么办?
数万升牛奶咋办?牧草卖给谁?
就算可以卖出去,谁还敢要?
桃花镇瘟疫横行,那些用户也担心被传播啊。
又是一次灭顶之灾。
因此,回到家后他的心情十分沉重,身体也酸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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