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说:“你不叫是吧?我有办法!”
说完,她狠狠在男人肩膀上咬一口。
王富贵的肩头瞬间出现两排血淋淋的牙印。
“啊——!卧槽!你属狗的啊?”他痛得惨叫起来。
“嘻嘻嘻,谁让你不听话?”
富贵被气笑了,抬手来哈她的痒,杜鹃笑得更厉害,满炕打滚。
两口子还真是这样,床头打架床尾和。一缠一抱,啥都解决了。
这可苦了四周的群众,帐篷的隔音很不好。
好多群众刚刚死去亲人,正在难过。
王富贵跟杜鹃在帐篷里嘻嘻哈哈,搞得村里人很不高兴。
这个说:“该死的王富贵,不亏是王六次!”
那个说:“村长就是村长,不但带着大家脱离苦难,还带着大家走向快乐!佩服啊!”
“村长好牛,一定是羊奶喝多了,有劲儿没地方使!”
群众们说啥的都有。
小芳在不远处也听得清清楚楚。
她流着眼泪蒙上被子,又扯两个棉花团堵住耳朵,心里羡慕而又嫉妒。
不生气,绝不生气!输人不输阵!一定不要让杜鹃知道自己难过。
她还在帮着自己养娃呢,为了如意也要让步。
小芳之所以写那个保证书,一半是为了如意。
她担心杜鹃知道真相,会虐待亲生的儿子。
第二天早上,小芳没睡好,眼睛红红的。
她主动来到王富贵居住的帐篷里,为了看孩子一眼。
偏赶上天亮后秀香把如意送了回来,杜鹃正在给孩子喂奶。
再次见到亲生儿子,小芳的心特别颤抖。
好想过去亲手抱抱他,吻一下儿子的小脸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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