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拿上药,屁颠颠跟在丈人身后,来到李大海家。
李大海跟侯三故意避开了,根本没和他见面,富贵心里老大的不悦。
心说:我来给大木瓜治病,她男人跟儿子不但不迎接,还借故避开,这是一对什么鸟父子?
分明没把老子放在眼里!行,瞧我咋着拾掇她?
“大娘,您还好吧?”富贵进屋,笑眯眯跟大木瓜打招呼。
“富贵,救命啊!大娘快要死了?”大木瓜有气无力,脸色蜡黄,眼神迷离。
短短几天,她瘦了十几斤,两个大木瓜也萎缩了下去。
女人一直在低烧,伤口处发炎,都要把她折磨死了。
“您放心,我来了您就好了!让我先瞅瞅您的伤。”
富贵揭开被子一瞅,吓得打个机灵。
只见大木瓜的伤口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处好比乳酪。
四个牙洞整整齐齐,分明是四个血窟窿,两寸多深,瞧着都瘆人。
李少海也吓得不轻,想不到嫂子被狼咬这么重。
“富贵,该怎么治?”丈人问。
王富贵将袖子卷起说:“爹你别管了,交给我,一副药包好!”
说着,他拧开药瓶子,将一团白白的粉末倒在手上,然后冲大木瓜的屁股拍了过去。
咣唧!只一下,大木瓜就竭嘶底里呼喊起来:“哎呦!疼死我了,死小子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