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发现儿子回来,顿时眉开眼笑。
“海涛,风铃的男人死了,成为寡妇,我想把她说给你当媳妇!”
“娘!你说啥?”海涛闻听蹬蹬蹬后退两步,脑子里嗡地一声。
“我说了,让她给你当媳妇,娘打算给你们办喜事!”
“娘!您这是干啥?干啥啊?我不稀罕她!”海涛嚎叫起来。
“那你稀罕谁?”
“我稀罕小芹!”
“做梦!只要我活一天,绝不准她进咱家的门!!”
“娘!您是要逼死我啊?总之这辈子除了小芹,我谁都不娶!
再逼我,我就跟她一起上吊自杀,俺俩死也要做夫妻!”
母亲闻听特别生气:“海涛啊,你别死,我死好不好?
等娘死了,你再把那狐狸精接回家过日子,我眼不见心不烦!”
母亲说完,又从织布机上跳下,冲进院子拎起一段绳子。
那绳子乌黄乌黄的,人们秋忙五月的时候常常用来捆庄稼。
老婆儿抬手一挥,将绳子搭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上,搬个马扎跳上去。
然后挽个绳子套,将花白的脑袋往里一伸,瞬间荡在半空中。
“哎呀娘!您这是干啥?干啥啊?”海涛吓得不轻,赶紧托起老娘的双腿。
哪知道母亲踹儿子一脚:“你给我滚!让我死!死了干净,你去找那狐狸精吧。”
海涛被娘踹出去老远,眼瞅着母亲的身体被吊起,白眼直翻。
“娘!娘啊!”他扑过去,再次抱上娘的双腿。
“滚开!我要见你爹去,我对不起家里的列祖列祖啊,呜呜呜……!”海涛娘豁了出去,以死相逼。
这是最简单最有效的手段,海涛终于害怕了,痛哭流涕。
“娘!你别死,儿子答应好不好?不跟小芹来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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