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画画的他也跟出去凑热闹,看见邹允正好经过那对夫妇身旁;他看着邹允和那对夫妇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头指向了自己的方向。
之后不久,那对夫妇就跟孤儿院方办齐了手续,收养了他。
邹允比他大,自然也比他早两年上学,当时他也隔得远,没听清邹允和自己后来的养父母说了什么;到了美国不久后他开始学习英文,才明白邹允最后指着他说的那两个单词是什么意思
是他。
就是这么简单的两个字,他从来没有多想过什么。
他的养父母不能生育,一直只有他一个孩子,照顾有加,教育也尽心尽力,他在美国那个家里的生活很好,除了
没有人知道,他根本不喜欢画画。
但为了不让养父母失望,他还是考取了全美最好的美术学府。
那之后他离开了家,生活虽然富足自由,却从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不过那时的唐堂已经张开了,高大阳光,帅气多金,再也不是当年在孤儿院里哭鼻子的小胖子了,他身边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追求者。
他长在一个性观念开放的国家,父母也很尊重他,从青春期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性取向,并没有藏着掖着。
既然没有精神寄托,他觉得谈个恋爱或许也不错。
后来沈笃打听到的所谓华人gay圈天菜大猛一,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所有人只看到他频繁地换着男朋友,一副游戏人间的姿态,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跟谁都谈不下去。
就算连牵手、拥抱这种情侣间的小动作也从来都是对方主动,他能躲就躲,躲不开时也接受得勉强;就算跟人到了酒店的房间,也从来进行不到最后一步。
也许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
当时他这样安慰自己,于是
他开始更加频繁地更换对象。
可是谁愿意承认自己跟八块腹肌的神颜天菜大猛一开了房,最后只是各自盖着被子,安安静静睡了一觉,不久之后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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