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玖目送着她走远,平静地去拉翟迟的手,走吧。
翟迟道:他们在酒店包了房间一起喝酒,问咱俩还过不过去。
余玖停下来考虑了一秒,去。
他需要一场发泄。
那个小时候忽视他,长大了折磨他,就连离别的最后也一句道歉都没有的那个人,是生他的人。
余玖装得平静,但没办法做到无动于衷。
他第一次把自己灌醉,大半夜地被翟迟背回了公寓。
翟迟把他放到了床上,又进浴室放好了水,再把人剥干净放进了浴缸里。
刚要起身去拿淋浴给他洗头,浴缸里靠着的人突然起身,两条手臂缠了上来。
翟迟抬到一半的手僵在了半空。
醉酒的omega没有一点危机意识,滚烫的身体贴上一片温凉,下意识蹭了蹭:难受。
酒喝多了当然难受。翟迟怕他滑倒,扶住了他的背:一会儿吃点药。
不、不吃药。余玖摇摇头,扒在翟迟身上不肯下来,信息素借着水汽蒸腾迅速弥漫了整间浴室,要标记。
翟迟喉咙一梗,手从他的背上挪到后颈,危险地摩挲着:上次咬的太狠,伤口还没长好。
余玖再次摇头:不不要咬的。
omega把唇贴上Alpha的耳朵,蛊惑似的说了三个字。
翟迟脑子里嗡的一声,理智告诉他余玖此时的粘人主动都是有原因的,可在omega汹涌缠上来的信息素面前,理智已经变得不值一提。
翟迟
余玖还不怕死地在他耳边撩拨,一遍又一遍地叫他的名字。
这个平日里几乎听不到几次的称呼,在这种情况下补偿似的一声接一声。
理智离家出走,信息素开始失控。
脖子上的挂件却手动越缩越紧,难受的话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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